一片,简直褪不下去了。
梁洲声音沙哑的轻笑了一声,摸摸她的头发,“风大了,我们回去。”
以叶言言现在的状态,哪怕他说要去炸了巴塞罗那,只怕她都会马上同意,然后转身找炸药。
“好。”
他手往下一垂,抓住藏在她大衣里的手,往酒店的方向走。
叶言言垂下眼皮,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掌,心像是被吊得高高的,这什么意思?他不是酒醉?难道是现在还没醒?
不怪她如此悲观没有自信,实在是这一次的情形和他们第一次接吻有点像,只不过上一次是她酒醉主动,这次换成梁洲而已。
刚才一刹那,她甚至产生过一个念头,等他清醒,或许就在明天,两人之间说不定又要回到公司规矩上下属关系。
各种各样的念头像奔马一样在她脑中飞快闪现又消失,有好的有坏的。让她的大脑有些瘫痪,可她没有问,全闷在心里。
快走到酒店,一个电话打来,梁洲放开她的手,拿出手机接听。
叶言言茫然若失。
是马元进通报消息的电话,梁洲挂上电话,决定去医院看一趟。他转过身,看到叶言言穿着他的外套,衣服宽大,罩着她大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