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笑了,“你很聪明。”
叶言言背脊上起了薄薄的汗,心虚的不敢接话。她本来就不是擅长说谎的人,况且,对着梁洲,谁能擅长说谎。
她和沈旭晖之间的联系,根本经不起推敲。
梁洲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了几下,无声的,这似乎是他思考的一个习惯,无形中给人很大压力。
“不知道旭晖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大学一毕业就到公司来帮我,这些年无论是公是私,他都帮到我很很多,”他顿了顿,说,“对我来说,他不仅仅是得力助手,还是兄弟。”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神色却很郑重和认真,叶言言沉默地听着。
“所以听到和他有关的消息,我都不敢忽视,”梁洲淡淡地说,“上次在他家里遇到你,我就有一种感觉,你能告诉我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真相。”
“真相?”叶言言错愕。
梁洲目光在她脸上一转,“旭晖是在云南南涧县出的事。当地警察调查结果是醉酒驾驶出事。我了解他,虽然平时看起来不拘小节,但是喝酒后驾车,他一次都没有过。”
叶言言有些感慨,迅速又摇头,“他车祸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他去云南的事,你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