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蕙,当年,明知害你的人是谁,爷却不曾替你出气,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不曾释怀?胸中一直存着块垒?以至这些年哪怕爷待你再好,你也再不肯信爷?”
“多少年前的事了……”茹蕙的目光迷茫了一瞬,笑着摇了摇头:“儿子都二十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皇帝停下脚步,站在永寿宫红通通的大灯笼下,固执地要茹蕙给他答复,不许顾左右而言他。
茹蕙无奈,“行了,大冬天的,你不冷啊?”
“不冷。”
翻了皇帝一个白眼,知道皇帝性情的茹蕙无法:“行了,先回卧室,咱们坐在炕上暖暖和和说话,好不好。”
皇帝想了想,拉着茹蕙转身回房。
洗漱过,两人靠在一起躺进了被窝。
“现在可以说了吧。”皇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好久没见皇帝这般孩子气,茹蕙轻轻笑了笑:“你既要听,那我就说了,若有你不爱听的,你可不许生气。”
皇帝揽在茹蕙腰上的手一紧。
“嗯?”茹蕙抬眼睨着一脸不高兴的男人。
“好。”皇帝郁闷地点头。
“不生气就好。”茹蕙笑着又窝回男人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