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犯病了?”
弘昀苦笑,“弘曜的额娘说了,儿子心肺伤损过重,情绪一激动就会犯病,今儿是儿子不好,动了嗔念,以后儿子一定注意不再这样了。”
不能大喜大悲,不能发怒,不能吃咸的食物,不能吃太油腻的食物,可以驭马,却不可快,不能开弓,于是便不能射猎;不能冷,不能热,不可太饱,不可饥饿,不能去人多的地方……
他明明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本该风华正茂,却活得比六十多岁的皇玛法还像老人——这样的他,即便娶妻,也不过是让一个可怜的女人陪着他守活寡罢了,如此,又何必呢。
弘昀睁开眼,看着榻边的李氏:“额娘,儿子要养身子,你跟嫡额娘讲,娶妻的事等儿子过了二十再说吧。”
李氏满脸惊异抬头看着弘昀:“为什么要等二十?娶妻本就是让她照顾你的身子骨儿,你怎么反倒说为养身子不娶?”
弘昀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第一次感到了疲惫,只是,他却不得不说:“弘曜的额娘说,男儿的生长会持续到二十岁,儿子想等等,再等几年,看身子能不能好点,儿子身子若好了,以后选妻的人选,就能扩大范围,就能给你选个满意的儿媳妇,儿子现在的身体,便是娶回一个,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