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稍年长,见多乡间为疾所苦、为病所累之事,心觉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乃予人希望欢喜之事。
后有幸拜了师傅,师傅教我尊重万物,修身养性,教我识香、辩香、制香以避秽防疫,其间种种相生相克之道,着实让人既喜又惊,既惧且畏。
四十八年,经了爷患上时疫的担惊受怕后,儿媳便坚定了信心,为了世间护我与我爱护的,要把更多心力用来研究医药之道,便是不擅诊病,也一定要知道更多救人养人之法。
儿媳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若皇阿玛觉得儿媳错了,儿媳领罚。”
皇帝眯眼看了看四儿身畔说着领罚却一脸无畏的儿媳妇,扫了一眼神色平静,身侧双手却紧握成拳的四儿子,轻嗤:“领罚,却不并认错?”
茹蕙摇头:“后宅女子缝衣做食是为家人,儿媳学医制药也是为家人,儿媳不觉自己有错。”
皇帝冷然睨视着那不肯低头的女子,良久,连亭中两个孩子都不安地站起了身。
“好大的胆子,好一个为家人。”皇帝斥喝了一声,而后不等儿孙跪下请罪,他却又突然开颜而笑:“如此,你既有心护持家人,朕便成全你,赐你特权,准你借阅宫中珍藏典藉。”
茹蕙的心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