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勿庸垂头听着后院的女人们一声又一声对主子爷的担忧,一句句含沙射影对茹佳侧福晋的指责,无人看到的唇角露出一丝冷笑,闹吧,此时闹得越欢,一会儿打脸才越疼。
四福晋看着垂头不语的高勿庸,眉头轻轻皱了皱:“高总管,我素来信你,你说说,爷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高勿庸抬起头,“福晋,李侧福晋,各位主子,爷确实患了时疫。”
“爷都患时疫了,你还能这么稳得住?”李氏冷笑:“该不会是合着茹佳氏一起哄骗所有人吧。”
高勿庸淡淡看了一眼盛气凌人的李氏,微微弯了弯腰:“李侧福晋这话,奴才不敢认,稍后,宫中派遣的太医就会来东小院,李侧福晋可以亲自问他们爷的病情,如李侧福晋有心,也可以学茹佳侧福晋,进东小院亲自为主子爷侍疾,是不是时疫,到时一看便知。”
李氏用力揪扯着手中的帕子,目光中露出一丝慌乱:“若果然爷病重,为什么你一点不担心,你这奴才,心是黑的吗?主子爷日常那般信重你,你就这么回报他的?”
听得李氏这话,高勿庸挺直了微弯的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方才,茹佳侧福晋对奴才的徒弟说,既得了主子爷信重,主子爷病重时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