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别动!”一个蒙古人冷冷扫过拉着寻冬后退的茹蕙,然后便不再搭理落入陷阱的两只小羔羊,手指抵唇,发出一声尖锐的口哨声。
随着哨声传出,几匹马自远处的山岭飞奔而出,向着茹蕙等人的方向驰来。
稍顷,马儿跑近,茹蕙一眼便认出了马队最前方那个一身吉祥如意云纹红蒙古袍的男人——一张骄横油亮的大圆脸上的小眯缝眼,蕴藏着的全是恶毒,可不就是那日被她甩蛇咬了的科尔泌亲王之子丹增。
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丹增,茹蕙下意识将手缩进了袖口。
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看着一脸警惕的茹蕙如同最柔弱羔羊一样只会一步步后退,丹增一脸快意,仰头大笑。
“贱奴才,躲了半个月,终于还是叫你落在了爷的手里,这就是长生天的意旨,让你注定要死在爷的手里。”
自与乌兰见面后,四阿哥便压着茹蕙跟苏培盛学蒙语,因为过人的记忆力如同刻录一样将单词与读音刻在了脑海,因此茹蕙学习的时间虽然不长,却已让苏培盛教无可教,此时,面对丹增的威胁,茹蕙冷声质问:“你想杀我?”
清脆的嗓音,生涩的蒙语,看着明明被包围在杀气腾腾的蒙古大汉们中间,却没有丝毫惧色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