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腰带挂着一柄鞘嵌宝石短刀,一枚上好的白玉佩在随着少年的步伐微微晃动,带出莹润的光华,脚蹬绣花软筒牛皮靴,神情高傲,眼神睥睨。
看着几步跨进来的这位主儿,小贵子忙弯下腰,扎下个千儿:“奴才小贵子给十四爷请安。”
小贵子的提示,让茹蕙与寻冬甚至连头都没回,便齐齐低头转身行礼:“请十四爷安。”
“爷不安。”十四阿哥用粗嘎的公鸭嗓冷哂着走到桌案前,目光扫过桌上放置的鲜嫩羔羊肉,“爷就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个惑主的奴才,能劳动四哥时时惦记,连御赏都要惦记着让人专门儿跑一趟给送过来……”
十四阿哥收回落在羊肉上的目光,抬脚走到垂手低头的茹蕙身前,命令道:“抬起头来让爷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
“咕咚!”
不知是不是被十四阿哥吓的身形不稳,茹蕙摇晃着软软跪倒在地,口中惊泣:“奴才有罪,十四爷饶命。”
伴随着这声惊泣,帐内响起一串噼哩啪啦之声。
十四阿哥惊愣地看着被带翻的书案,不敢置信地看向散落了满地的纸张,翻倒的笔架,四处泼溅的墨汁以及仍在地上翻滚着的砚台与墨条。
花开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