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嗤笑了一声,走到丹增身前,“你以为你是谁?便是承了皇恩得封辅国公,也遮掩不了你生母低贱的血脉,本宫倒要看你能如何打杀我侄儿的人……”
端敏公主手里甩着一根闪着点点银光的鞭子,满眼轻蔑地看着前一秒还一脸跋扈的丹增在自己的逼视下畏缩地低下头,再不敢说话。
目光扫到丹增那张极似其母的脸,端敏公主厌恶地猛然转过身,似乎多看丹增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一样:“一个女奴生的下贱种子,居然有脸称别人是贱奴,这世上还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
“端敏!”看着一脸惧怕的小儿子,班弟一脸愤怒低吼:“你给本王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端敏公主转身,几步逼近到坐在毡毯上班弟身边,弯腰俯身,轻声在班弟耳边低语:“王爷,你与敦多布多尔济都在密谋什么?可别忘了札萨克图汗如今可是连祖先传下来的领地都没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你要送死本宫不拦着,可若你敢带累本宫的罗卜藏衮布,本宫一定会抢在那位精明的兄弟发现之前,送你去见腾格里。”
端敏公主的威胁,让班弟的怒火如同被破的气球,噗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挪了挪盘坐的双腿,顶着一小啾头发的脑袋下意识远离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