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脸上第一次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老四这是怎么回事?”
见皇帝终于有了兴趣,中年太监的心神亦为之振,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将阴章亥字三十号所写的奏报一字不差背了下来。
一直背到茹蕙说贝勒府除了华美一些,吃用好一些,没觉得还有哪里比乡野好时,皇帝的脸上已经出现愠怒之色了。
“头脑简单、天真无知、目光短浅、不知天高地厚……就这么一个乡野之中处处可得的女子,老四看中她什么?”
中年太监低下头,没敢接声。
嫌弃完儿子的眼光,皇帝哼了一声,一脸恨铁不成钢:“你既说三十知道老四在门外,她可知老四后来如何?”
见皇帝还有兴趣垂询,中年太监再次开口背诵:“……茹氏又道:只是普天之下,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无论回乡野还是在贝勒府,于她,都是主子爷的人,因此,自然是主子爷让在哪儿便住哪里。
三十问:‘姑娘既知,何以还使小性儿?’”
茹氏道:‘主子当面,不敢以言相欺。’
三十道:‘此性当改矣,否则日后必无宠。’
茹氏答:‘欺瞒不过得一时之宠,失宠后必零落入泥,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