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暖心的说辞,佟嬷嬷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在四阿哥示意她安坐后,才又坐了下来。
“老奴人老了,手脚也不利索了,手艺再比不得年轻的时候,都是主子爷念旧不嫌弃。这些年,老奴一直也想将这手艺传下来,可惜家里的都是些扶不起的,白瞎了老奴的心血,倒是老奴的小孙女沉得下心,跟着老奴学了几年,倒有了几分老奴年轻时的模样。”
佟嬷嬷在宫中多少年,自然知道明晃晃踩着别人的脸得主子的青眼并不是聪明的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能在贝勒府膳房任职的,都有盘根错节的关系,她如今也老了,便是为着家里,也只有更谨慎的,不敢有一丝倚老卖老。
见佟嬷嬷虽然身体大不如前,神智却如以前一样清明,四阿哥心里不免被勾起了更多温情,陪着老嬷嬷又说了半晌的话,这才因为要处理前院的事离开,走前,还不忘了安老嬷嬷的心,让她过几年把小孙女送进府来。
至于秋荷,自然随了佟嬷嬷的意,由着她领了回去,一个不守本份,不知道自己斤两的奴才,以四阿哥的性子,没把她打一顿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已是看在老嬷嬷的面上了,自然不会当回事。
送走了佟嬷嬷祖孙三人,乌喇那拉氏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