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让那秋荷以为是为主子爷挑人,于是秋荷用尽了手段,进了安院。”说到这里,明珠脸上一脸的鄙夷:“那个不安分的东西,以为得偿所愿,谁知道最后服侍的却是一个贱民,忍了一个月,早便按捺不住了,这不,一见主子爷露面,便贴了上去。”
乌喇那拉氏唇角带笑,轻咳了一声,“人家现在大小也是个知县的女儿,再不能说人家是贱民了,你这嘴上不把门儿的习惯也该改改了,在咱们院儿里,我还容着你,到了外面,哪天招了爷的赚,到时我也护不住你。”
看着乌喇那拉氏脸上的笑容,明珠哪会不知主子嘴上虽是责怪,其实心里并不在意,也因为此并不惶恐,只做个蹲礼的样子,赔了个不是,“主子放心,正是在咱们院儿,奴才才敢有啥说啥呢,到了外面,奴才可从来不敢错了规矩的。”
乌喇那拉氏点头,不得不说,明珠这一点做得不错,在她院儿里虽然有时跳脱了些,出了主院去没犯过错,再加上明珠人机灵,跟谁又都能说上两句,因此,她才让这个才来了身边一年的丫头去探安院的消息。
“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想你折了去。”
“主子的栽培与宠爱,奴才粉身难以为报。”
明珠说着,声音便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