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一脸愁色,可是贝勒爷又交待了什么难办的差事吗?”
茹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继续盯着书桌上的砚台发呆。
郝氏静静站在一旁。
盏茶工夫过去,茹山转头,“你使人收拾一间屋子,过两天,贝勒爷会使人送一位嬷嬷来家。”
“嬷嬷?”郝氏一脸疑惑对上茹山有些闪烁的目光。
茹山咬咬牙:“贝勒爷恩典,收我做了门人,茹家入了镶白旗汉军第五参领下,如此,蕙儿年满十三,便需参加选秀……”
“十三……”郝氏喃喃:“如此,蕙儿在家只有三年的时间了。”
茹山伸手将郝氏放在圈椅扶手上的手握在手中:“我的差事有了着落,下月要赶赴成都府……”
郝氏的心一惊:“成都府?”
茹山不忍看妻子的一脸凄惶,起身将之揽入怀中:“先前咱们计划着一家齐往任职之地,如今却要将蕙儿留在京中。”
靠在丈夫胸前,郝氏双手紧紧揪着丈夫的衣袍:“难道,我们只能和蕙儿再生活一个月吗?”
听着妻子压抑至颤抖的声音,茹山叹息:“京城离蜀地,有千里之遥,要赶在规定时间内到达蜀地,这两日就须将行装打点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