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忽然外头传来“汪汪”的狗叫声,郑虎眼角余光一动,很快就躺了下来,闭着眼睛装昏迷。
过了一会儿,果真传来开锁声,罗三领了个中年人过来。
那中年人本就是个赤脚大夫,看诊更是随意,瞧了几眼便道:“是伤寒,地窖里冷,夜里受了凉气。不过这两个看着底子倒不错,吃几服药就好了。”
罗三脾气急,气得咬牙:“你说的轻松,就算养好了,这卖出去的价格就要跟着折好多……”他说得好像是少了自己的银子似的。
那中年人也知道罗三吝啬的急性子,瞪了他一眼:“你这什么口气!”
罗三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对,赶忙赔笑,低头弯腰的送了那个中年人出去。虽说这里只有几个病小孩,罗三这个看守的脾气也甚是不好,但他做事倒也算是仔细,进出都记得把门锁上,那关门上锁的声音倒是叫提着耳朵的郑虎暗暗叹气。
郑虎本也是病了的,如今费神良久,心神稍松,不觉也闭着眼睛昏沉了好一会儿。
到了中午,罗三拿了几个又干又冷的馒头和几碗药过来,用力把榻上的几个孩子都推醒了:“快点起来。”他粗声粗气的道,“吃完东西喝了药再睡。”
郑虎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