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小住,只一对儿女在床榻前嘤嘤哭着……她气的险些背过气来,靠着那点儿不甘心,好不容易才挣扎着好了起来。”李清闻抿了抿唇,温柔的眉目带了点怅然之色,遥隔着窗户遥遥的看着外头嬉闹的一对儿女,唇角弯了弯,“那位夫人与我投缘,悄悄劝我说‘人活着才是最要紧,要是死了,什么都便宜了旁人,连一双儿女都要瞧人脸色,何苦来哉’。我一想,确是这个理——再如何,我也有梅姐儿和荣哥儿,何苦和那人钻牛角尖过一辈子?”
李清漪微觉恻然,一时竟是应不得声。
李清闻瞧她面色,不由一笑:“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她塞了一颗梅子到李清漪嘴里,少见的嘟囔了两句,“你现下有了孕,本是不该和你说这个的。只你自小便是个多思多想的,倘若不说,少不得又要想这想那。”
她这模样,倒有了几分少时闺中与姐妹打闹时候的影子。
李清漪口中嚼着酸甜的青梅,唇齿生津,心里也是又酸又甜。她慢慢把头靠在李清闻的肩头,小声道:“姐姐能想开,也好。无论如何,我总是站在姐姐这边的。”
有了李清闻在,裕王府上下确实是可以松了口气。
李清闻自小和妹妹一同长大,照顾惯了人,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