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逆子,不如不见’。”
裕王气急,红了眼睛,当即便抬脚就踹了陈洪一眼。
陈洪一时不防,被踹到在地上,一身衣服都被雨淋湿了,好似一只落汤狗。他垂着头掩饰下自己愤恨的目光,抬起头赔罪一笑:“是奴才失言了,‘逆子’二字,陛下可说,奴才却是冒犯了。”
陈洪把守着门口,油盐不进,他们二人竟是连大门都进不了。
李清漪沉默片刻,忽然推开后头替自己撑伞的小太监,艰难而直接的跪了下来。
大雨倾盆,瞬时便打湿了她的乌发和衣袍,水珠一点一点的从发尖滑落下来,勾勒着她那张清艳而惨白的面容以及那高高隆起的腹部,犹如暴雨打弱荷,东零西落,惨不忍睹。
倘若她在玉熙宫门口跪,人少,还算是不丢面子。可堂堂裕王妃竟是直接就跪在了西苑大门口,众目睽睽之下,简直是把她自己的脸还有皇家的脸都丢到地上去踩了。
裕王反应过来,也没多说话,跟着就跪了下去。
他倒是要看看,皇帝是不是真的迷信到为了陶国师一句话就要逼死儿子、儿媳还有未出世的孙女。
陈洪就站在门口,看着裕王夫妇就这么跪着,他的脸色也跟着一变。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