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帝说了一遍。因着裕王居长,这一回自然是领头开说。景王暗暗咬牙,等裕王说完,立刻迫不及待的就添油加醋把自己府上赈灾一事大说特说了一遍,力求从各个方面把穷折腾的裕王给比下去。
只是,未等景王志得意满的把事情说完,上头的皇帝忽然开口插嘴问了一句:“看样子,老四你到是费了不少力气啊,这么说,赵文华送你的银子,是送对地方了?”
这话一出,景王心里咯噔了一下,脑子几乎全空白了——皇帝最恨的就是勾结外臣啊。他一张脸全都白了,额上还有细汗,再也坐不稳身子,立时从绣墩滚下来跪着,哆嗦着嘴唇道:“父皇,儿臣……”他一时语塞,竟是说不出辩解的话来,冷汗立时就下来了。
裕王坐在边上,忽然想起李清漪当初那句“放心,赵文华的银子怕是很烫手呢,景王收的高兴,等过段时间怕就要发愁了”。他如今多少有了些政治概念和敏感度,听到这里不由得便心头一凛,忽然觉出几分暴风雨前的平静来:赵文华不过是个导火线,这时候说起赵文华,怕是李默与严党已然到了刀兵相见的时候了。
皇帝看着小儿子这模样,一张脸依旧是冷冷淡淡,看不出情绪,沉声道:“跪着做什么?朕这不是在夸你吗?”他语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