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有子嗣,故而十分看重子嗣。
子嗣之事的确是件不容小觑。
裕王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不答反应道:“我想去见见张经,不知高师傅可否安排一二?”
裕王既是亲自并且郑重其事的说出这样的话来,高拱自是不会直接反驳的,他摸了摸胡须,说道:“这事不难,不过需先和陆都督打一声招呼。”顿了顿又说,“只是殿下身份特殊,若是被严家知道,在陛下面前告上一状,那就麻烦了。”高拱知道裕王最怕的就是皇帝老爹,故而才抬出皇帝来顶着。
偏裕王这会儿却是打定了注意,还是坚持道:“还请师傅替我安排一二,”他目光十分沉静,语气亦是少见的坚决,“东南之事,我想亲自问一问张经。”
高拱有苦说不出,但他素来对裕王百依百顺,虽知似麻烦但还是应了下来:“臣这就去安排一二。”自杨继盛的事情后,陆炳和高拱私底下还是能说得上话的。再者,明年就是外察了,李默一派和严家一派正掐的乌鸡眼似的,想来也不会分神去管张经这么一个必死之人。
高拱心里把事过了一遍,宽慰些许。他素来雷厉风行,说到做到,很快便亲自派人去陆府说了一声——倒不是他不想亲自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