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很是高兴,一边提笔在张经问罪的奏疏上落了杨继盛的名字一边和站在身边的鄢懋卿笑道:“上头那个眼下最恨的就是张经,杨继盛的名字落在这上头,怕是谁也救不了了。看谁还敢和咱们作对!”说罢,越发得意,忍不住摇头摆脑的哈哈笑了几声,丢下笔和折子,翘着腿坐在椅子上道,“行了,张经一去,这浙江总督的位置还需好好斟酌一二。”
张经打退了倭寇,江南乱局稍定,也是时候到他们严党摘果子的时候——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可不就是这么一个理?不过,严党上下没几个能拿得出手的,真有才干的要么就像是杨博一样自顾自的做事、不介入党争,要么就是自以为清高的站在严党对面。赵文华等人贪污诬陷倒是好手,真要是丢去江南主事,连严世蕃都觉得不可靠。
所以,这总督的位置的确是要好好考虑考虑。
严世蕃心里琢磨了一下,已是有了人选却也没有立刻把人选说出来反而是抬手倒了几杯酒,先递一杯给老爹:“爹,你尝尝这酒——百花酒。这东西可难得的很,文华特意捎上京的,说是养生长寿。上头那位都没喝过呢。”
严嵩瞧了儿子一眼,掀了掀眼睑,慢条斯理的敲打了一句:“你给我嘴上把好门!虽是在家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