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没怀孕?
不对,这事是报到西苑的,上达天听,皇帝都知道,瞒不得人。
那么,就是那个孩子有什么不对?
李清漪脑中好似电光一闪,心中不由起了疑:早就听说,景王肖父最喜金丹之事,他和江念柔又一心求子,说不得就吃了许多不该吃的东西。若那孩子天生有缺,与其生下来讨迷信的皇祖父厌恶倒不如借着这机会来坑裕王和李清漪这个裕王妃一把。就算皇帝如今把事情定义为是女子之间的妒忌,可天长日久又有卢靖妃等人上眼药,未尝不会疑心裕王。
好个一石二鸟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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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漪这头刚醒不久,“哭晕”了的景王妃江念柔也跟着醒转过来。
不比李清漪那一屋子的黑漆漆,屋中点了灯,明亮如白日,宫人又是端茶递水又是湿帕擦汗,上上下下的服侍着,生怕哪里惹得王妃不高兴了。
江念柔卧在榻上,面色惨白的拥着绣着牡丹花团的锦被,轻蹙黛眉:“你们点的是什么香,闻着难受……”
边上伺候的林嬷嬷小步上前替她捏了捏被角,少不得细声宽慰道:“是沉水香,娘娘平日里不是最喜欢吗?今儿屋里人来人往又有药味,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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