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下来遮盖了过于苍白的皮肤,两个指头夹着发圈在它面前左右摇晃,老爷几次伸出小爪子去抓都被她避过,于是发展成了老爷两条后腿支起来,前爪不停地小幅度往前抓。
逗了一会儿,老爷都有点生气了,狠狠地抓出去。
这次周丽洛没有避开,发圈被它抓住以后用牙齿狠咬,又扒拉到床上去又扯又咬,口水都滴出来了。
“噫,”周丽洛嫌弃地抽纸给它擦干净,然后让它自己在床上撕扯她的发圈。
手有着自己的意识,从它弓起的背脊上一路摸下来,它远没有看起来那么胖,蓬松的毛发下可以摸到嶙峋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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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在家吃了早餐之后,她的表现和平常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在周父周母上班之后她到他们房间去滚了一圈,在床上静静躺了一会儿,然后回房间把收拾好的东西拉出来,只有一个十六寸的小箱子。
走之前抱了一下老爷,谁知道一放下它就很凄厉地叫,似乎知道她要离开,死活不松手。
周丽洛几次把它放在地上,老爷的爪子都深深地嵌入她的衣料中不肯松。
它的态度非常坚决,周丽洛把它的小爪子扒拉下来之后它还用牙齿咬着她的裤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