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了保安大叔,小区里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才往家里去。
站在家门口掏钥匙的时候,几次插钥匙孔都没对准,她深呼吸给自己打气。
“只是一颗蛋嘛,怕什么,惹急了我一脚就能让它蛋碎人亡!”嘴里发狠,但是心里完全不是这么想的,满脑袋都是电影里女主角用钥匙打开某一扇门,然后跟客厅里的巨兽大眼瞪小眼,最后被几口咬成碎片的场景。
金属与金属的磨合声夹杂着她狂乱的心跳,血液流动的速度把耳垂都冲红。她俯身用耳朵贴近防盗门,倾听里面的声响。
什么也没有,除了她自己心脏撞击膈膜和胸腔的声音外,什么也没有。
“喀拉。”她闭上眼睛转动了手中的钥匙,另一只手虚虚往前一推,门开了。
被无限延长的“吱呀”的声音,她像是欺骗自己一样悄悄睁开眼。
单身女人略微凌乱的客厅映入眼中,茶几上没有吃完的薯片被封口夹夹住倒在上面,旁边还有一个留下果汁蒸发后色素沉淀在杯底的玻璃杯,沙发上有她前两天顺手扔在上面的外套。
电视机的顶端有些积灰,地板上有头发丝。
有点脏,有点乱,但是没有被侵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