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中枪受伤了,怎么会是小事?”
叶老爷子中气十足的一嗓子,“叶辰歌呢?”
小家伙从花祭夜背后探出脑袋,“爸爸在里面。”
不知道妈妈怎样了,真担心啊!
他可不想成为没娘的孩子,天天高唱“小白菜地里黄”。
小家伙撇嘴,好吧,他想多了!
外面的人焦躁不安的等待,里面的人看得心惊胆战,尤其是叶辰歌,如若不是背靠在支架上,他真的会双腿发软。
平素里,看到其他人忍着剧痛取弹而没有任何感觉,可到了安澜身上,甚至比在他自己身上都难熬。
二十分钟后,肩膀上的子弹终于取出来。
医生大大松了口气,他的助手为安澜缝合伤口。
所幸失血不多,并不需要进行输血。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
医生一句“ok”,叶辰歌仿佛脱力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粗气。
他跌跌撞撞地过去,亲吻安澜被汗水浸透的鬓角,眸底是浓浓的心疼和自责。
“澜澜,辛苦了……”
他的妻,是为了他的子而承受着剧痛的。
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