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眉心。
等到那种恶心感压下了不少,安澜扭头一看,差点冲上去一脚把高棋踹趴下。
靠!这个蠢货!
“留下几个活口!”安澜急得在后面喊高棋,一激动,扯着伤口,鲜血喷涌,她皱了皱眉头。
小山包上,小家伙居高望远,他举着望远镜,看到安澜身上的血痕,小眉头皱的很高。
“舅舅,妈妈受伤了!”
花祭夜一惊,一把扯过小家伙手中的望远镜,橄榄绿的军装上沾满了暗红色的痕迹。
安澜的手捂着肩膀,脸色苍白,的确是受伤的模样。
花祭夜只当是安澜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而不知道她是因为恶心男人呕吐而导致的面色苍白。
小家伙很担心自己的妈妈,“舅舅,妈妈不会有事吧?”
第一次见到安澜受伤,小家伙自己觉得心慌无比。
平时陪着花老夫人狗血的八点档看多了,只要看到受伤,小家伙便很自然地联想到各种重伤难愈,各种狗血的情景。
花祭夜有些安抚地揉揉小家伙柔软的头发,“不要紧,你妈妈会没事的。”
听到花祭夜的保证,小家伙这才稍微放心了,不过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