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银针射出,没入她的眉心中!”
高棋,“……”
其实他也想赏给秦夫人一颗子弹,让她尝尝那种疼痛的滋味。
那女人。简直太狠了!
丧心病狂都不足以形容!
安澜眸光凉彻似雪,她遥遥望着远方,山青蓊绿,焕发着自然生机,一头如瀑青丝压在棒球帽下,萦出须须飘渺痕迹。
渠白山区,只怕要血染的风采了。
英烈血染,那是生命的自豪。然,败类撒血,无端令人厌恶。
高棋站在安澜身后,静静地等待。
抬起手腕观看腕表,已经是两点五十分钟了。
崎岖蜿蜒的羊肠小路,越野车嚣张地横亘,远处没有滚滚而来的烟尘。
“夫人,你说他们会来吗?”高棋有些不耐了,约定的时间是三点,还有十分钟,他真的难以确定。
“会来!”安澜很确定,“最多十分钟,他们一定会出现!”
冲着安澜那些威胁的话,照秦夫人那谨慎的性格,她也不会冒险。
一定会来!
*
“夫人,都准备好了。”
仆从略微一颔首,同时拉开车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