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鼻尖,不曾消散一般。
“叶少想说什么?”走了几步路,安澜觉得有些压抑,所以她只能借助谈话来缓解一下。
“澜澜,我们之间……需要如此疏离吗?”
说这话的时候,字字句句之间,叶辰歌流露出一丝失落和悲伤。
他绝望地等待三年,好不容易期盼到她回来,不知还要多久才能真的挽回她的心,再次拥她入怀。
这种漫无边际地等待,前途迷茫不堪,实在是太无力太绝望。
前方是灯火阑珊处,光影明灭间,斑驳陆离。
叶辰歌突然从背后抱着安澜,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
话语沉痛,又如夜半的钟声,还带了几分微不可闻的哽咽。
“澜澜,我知道你怪我怨我,我也恨我自己。如果那一天我没有那么决绝,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出事。澜澜,你恨我是应该的……”
提到孩子,安澜的心凉了几分,也有几分迷茫。
她不知道,如果孩子当时没有保住的话,她还能不能醒来。
“叶辰歌,何苦呢?或许分开,对你对我,都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叶辰歌抱着安澜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