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安澜轻扯唇角,勾勒出一抹薄凉的弧度,溜须拍马,真是绝了。
“安先生严重了,辰歌只是一介晚辈,何得长辈如此谬赞呢!”官场的太极,叶辰歌打起来,不会输给任何人。
“是,叶少说得是。”安平笑着回应,接着把视线投在安澜身上,一副慈父的面容,却让安澜倒尽了胃口。
“澜澜,你也来了……”
然而,叶辰歌可以违心地与安平虚与委蛇,而安澜不会,她根本不屑。
她嗤笑一声,一句话就让安平虚伪的笑僵在了脸上。
“我的到来不是您要求的么?如果可以的话,你以为我想来?我还怕安家脏了我的脚呢……”
安平老脸尴尬无比,可碍着叶辰歌的面子,又不能说重话,只能任由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变化。
安城握紧了拳头,面色不豫。
“澜澜,当着叶少的面,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安平忍不住呵责,浑浊的眸子折射出阵阵阴鸷的冷芒,只是被他极力掩饰,终究未能躲过安澜和叶辰歌的眼睛。
“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难道要对你歌功颂德?”安澜冷笑一声,话语像是淬毒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