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歌一眼,眼角的皱纹聚在一起,看上去除了慈祥以外还有些滑稽。
叶辰歌面无表情,静静地站着,纹丝不动。
他不想离开,他想要靠近安澜,无法接触,哪怕多近一分也好。
“跟我过来,我跟说说安澜的情况!”
叶辰歌这才动了动,眼中多了几抹光亮,他的手握成拳头,十个指甲全部包裹起来,无法窥探。
老院长走在前边,叶辰歌跟在后边,脚步沉重。他突然有些怯懦,他害怕听到的消息不尽人意,在关于安澜的事情上,叶辰歌承认自己是个懦夫。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枝头鸟儿鸣啼,叽叽喳喳,高歌嘹亮,偶尔会有汽笛声刺破清晨的寂寞,窜入耳膜。
院长办公室中,老院长找出了安澜以前的病例资料放在叶辰歌面前。
他叹了一口气,话语怜爱而惋惜,“安澜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表看看着光鲜亮丽,其实里面已经损坏……”
叶辰歌目不转睛地看着病例上那一条条解说,他的身体僵硬,老院长的声音围绕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样一席话,其实很早之前他早就听到过,只是没想到,安澜的身体比他想象之中还要严重而已。
老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