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亲密无间了,但是她还没开放到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换衣服的程度,纵然这个人是她的丈夫。
叶辰歌不甚放心地看了安澜几眼,虽然心中有些担忧,还是听话的走出卧室。
安澜重重地舒了口气,这才扶着腰肢慢慢下床。
酸痛的苦楚,让她把叶辰歌问候了无数遍。
进入浴室,泡了热水澡,毛孔全部张开,那种舒适的感觉,安澜忍不住叹息一声。
真是舒服啊!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安澜慢慢起身,擦拭干水珠,裹上浴袍。
更衣室中,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安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禽兽!”小声嘀咕一声,随手挑了一件高领的军绿色衬衣。
叶辰歌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倚在门框上,听到安澜那懊恼加嗔怪的一声“禽兽”,眉目中荡漾出潋滟春情。
默默地观看,没有出声。
安澜或许是太过专注了,没有发现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径自脱下浴袍,换上衬衣。
殊不知,那妖娆妩媚的娇躯,如同毫无瑕疵的羊脂美玉,落入那双幽深如古井的深瞳之中,激撞起点点花火。
为了掩盖身上欢愉后的痕迹,安澜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