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无可避免地跟随而来。”
安澜话语平静,诉说着如此惊心动魄的事情,却好似与自己无关似的。
“那一天,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一个人,拖着身躯残破不堪的我,然后注射了一定量的致幻剂后,把我关进了只有黑暗的狭窄空间中。
身体的痛苦以及致幻剂带来的精神恐惧,让我彻底崩溃了。
在那个密闭的黑暗空间中,我独自度过了两天两夜。
或许是上帝认为我的命不该绝于此,在第三天的时候,一个还有善心的人悄悄地把我放了出来,但他却触怒了把我关进其中的人,他在我的面前倒在血泊中,眼睛圆睁,死不瞑目。”
“别说了。”叶辰歌把脸埋在安澜的肩窝里,声音带着极致的沉痛与不忍。他没有想到,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他的妻子是在这种的情境下患上黑暗恐惧症的。
她诉说得平淡,当时九死一生地惨烈场景,却似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不想听了吗?”安澜平静得有些不太正常,如果此时仔细看她的话,就可以看到,她虽然睁着眼睛,但是眸中无神。
那是平静到极致之后,仿佛死水一样,了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