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的话,让安平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慢慢的浸入骨髓。他没想到,那个胆小懦弱的女儿,有一天会让他心生畏惧。
即使他不想承认,那种畏惧却盘旋在心头,经久不散。
“父亲,我知道你有恃无恐,安家也不会因为因此而没落,但是,在您有生之年,我一定会让您亲眼见到,安家是如何从辉煌无限走到陌路繁华的,包括您那一对引以为豪的儿女。”
安平目眦欲裂,他激动地想要起身,奈何无能为力。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我是没有权利,但是您的儿女和妻子在七年前给了我这样的权力。”安澜嘲讽一笑,“父亲大人应该对七年前的事情很了解吧,如果不清楚的话,可以回家问问您的儿女和妻子,相信他们会很乐意解说的。”
“安澜——”
安平阴沉的面容有些狰狞,阴鸷的眼神好似眼镜蛇的獠牙一样,淬着毒液。
这种眼神,她已经见过太多了,早就麻木了。
“父亲,我在帝都等着您,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
无视安平的愤怒和暴戾,安澜离开了审讯室。
父女亲情,对她来说,完全不值一提,如果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