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自然,让安澜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起初,安澜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挣扎了几下,叶辰歌低沉的声音响起,“又不是没靠过,矫情什么!”
安澜语滞。
的确,不但靠过,而且吻过呢。
安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响起宴会上那清浅一吻,厌恶与男人接触的自己,竟然能够接受他的吻,而且她觉得那个吻好似带着雪莲一样的清香,似雪清浅。
一时间,安澜和叶辰歌谁都没有说话,寂寂长夜,寂境幽深,病房中晦暗的灯光带着暧昧的气息,浅唱低语,诉说着静谧和安详。
安澜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直到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叶辰歌才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安详的人,心中一片柔软。
他低头,清浅的吻落在安澜的额角,接着落在她的唇角,蜻蜓点水,碎玉冰雪一般。
唇角荡漾出一抹清浅的笑容,好似暖冬的阳光,深邃如夜空的眸中溢出无限的宠溺,星光一样熠熠生辉。
安澜,这是他的安澜。
叶辰歌轻轻抱起安澜,把她放在那张空闲的病床上,望着安澜沉静的睡颜,不期然间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安澜的睡颜似乎也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