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很简单,只是大米里边放着一些贝肉。大米熬得火候足,上边飘着一层粘稠的米油,闻起来香喷喷的。
邵正成从吴奕文进来,视线就再离不开那个碗。都不知道是怎么接到手里边的,邵正成狼吞虎咽的就把一碗粥给吃了下去。
干掉一碗之后,邵正成精神了许多,棱角分明的脸上也开始恢复血色。
他不好意思的抬着空碗:“能再给我来一碗吗?”
饿过劲的猛一进食,不能吃得太饱,喝了第二碗之后,邵正成克制自己再要第三碗。
邵正成把自己的名字,身份,遭遇了什么样的灾难,又是如何求生的统统都告诉了对方。
吴奕文坐在床垫边上的地上。
他没有插话,而是耐心的倾听对方叙说。
他曾经听说过,对于遭遇到极端事件的人,事后能对着人倾诉事情的经过,对他的心理创伤恢复有很大的作用。
吴奕文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也只能让邵正成说个够了。
等邵正成说得口干舌燥,终于能停下来,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难得这么失态,邵正成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拉着你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