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走上前来,不由惊恐尖叫道,“我真不知道,真的!”
文渊循循垂问道:“仔细再想想,你猜过谁?”
“……我猜过……”毛坤铭咽了一口唾沫,忽然瞟向了隔壁牢房关着的一位中年男子,猜测道,“这人想事败了就嫁祸给楚王或定越郡王,应当在他们身边吧?”
顺着毛坤铭的视线看过去,文渊眼神立即落在了那气息奄奄的贾纯甄身上,不由抿唇而笑——甄不就有鉴之意吗?毛坤铭之前的书信上就写过要通过单天恒去架空楚王,以及协助贾纯甄游说定越郡王呼应蜀王举事,呼应不成就嫁祸,呵,打得不错好主意。
“真鉴?确实很贱啊……”原以为只是个小卒子,没想到却是“军师”。
他踱步过去,瞧着贾纯甄伤病交加快被冻死的模样,不由眉头紧蹙,只得命人找医师来给他医治一番再提审。
毛坤铭的供述虽涉及蜀王,却没太多实证,只能等着撬开贾纯甄的嘴,并且先拿下毛乾英再论其他。
思及此处文渊又追问了毛坤铭更多细节,没想到竟又得知了一件恶事。
当初蓝田县城分尸案,竟然是毛坤铭命人撺掇那罗更夫害死了外翁赵金柱。只因那老者在贩运蜀锦过程发现有人在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