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弓了脊背。
改变僵挺的坐姿后,她像是收起了浑身棱角,又忽然放弃了闹个鱼死网破的阴暗心思。软着声儿说了自己难处。
“和离啊?也好。”妍冰听罢并没说什么劝和不劝分的话,在她看来家暴是底线,绝对不能忍。
此时此刻,妍冰心里只有对庶姐的无限同情,说起话来自然同仇敌忾。
见妍洁点头,她立即顺着其心思道:“这话确实不好你自己去说,要谈判的话确实还得兴益出头,让渊郎辅助,他最擅长吓唬人一定能给你谈好!安心住下吧,你家那位不过是天承军一名小校尉,他总不敢跑到天承军统领家来抢人吧?”
“……谢谢,那就麻烦你了。”妍洁见她打了包票,心里先是一松,而后既难堪又怆然,虽强忍着不愿落泪又难受得紧,想要客气道谢却怎么也说不出好听话来。
反倒是妍冰主动给了她一个拥抱,安慰道:“没事的,熬过去就好了。”
……
文渊回府后才得知大姨姐与小姨妹都在厢房住下了,又听妍冰一脸感慨同情的说了庶姐遭遇,不由哭笑不得。
不想挨打躲远些就是了,娘家又不是没人,妍洁也不是个傻的。他早就听兴益说过她为丈夫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