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犯之……唉,”看着胆小怕事的榆木脑袋下属,文渊不由长叹,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来吧。兴盉在哪儿?寻他来再详细说说看。”
舒兴盉作为人证中最关键的一位,怕他被刺杀,也为避免案子没了结之前走漏风声,文渊早就让他吃住都在大理寺,等尘埃落定了再回家。
先前一个月中,文渊因顾及妍冰,匆匆忙忙的没与兴盉详谈,如今必须得从头至尾好好聊聊。
少顷,立刻有小吏将他请了来说话。只见兴盉穿着一身蓝色细布棉袍,绕过堂屋前头搁置的五折夹缬屏风,缓步走来,他依旧披着初见那日的黑色兔毛斗篷,衬得面色越发白皙。
这文质彬彬的模样与数年前并无区别,只是神色间再不见当初的倨傲,也不知是长大成熟了,抑或因常年念经而心态变得平和?
见了兴盉,文渊首先便起身作揖,再次谢过他赠与妍冰补天再造丸的恩情,感慨道:“若非舅兄相助,内子怕是没法顺利诞下麟儿。”
“不过是帮自家妹妹,有什么好谢的?是阿冰她福大命大自己熬了过来。”兴盉摆摆手浅浅一笑,并未居功。
甚至,他反倒对文渊相当客气,一面讲述自己数年来的经历,一面旁敲侧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