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因悲恸过度而口不择言,下官未能及时制止,实在是羞愧——”
未等文渊将话说完,却被楚王打断。
只见他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面露不豫之色:“不,她说的对,确实是耻辱。本王虽不爱管事,却也容不得被人糊弄,连爱妃都被引出去做戏……单天恒,你可真是能耐啊!”
跪在一旁右眼乌青的蓝衣文士闻言不由一抖,立即露出一副惨兮兮欲哭无泪表情,噗通磕头道:“王爷恕罪,卑职冤枉啊,卑职没做过!”
“没有做过?”楚王凤眼圆睁,奇怪道,“没做过方才那小娘子一喊你名字,你怎会抬腿就后退?”
说完不等单天恒自辩,他又埋头看向手中油光水滑的大肥黑猫,指着跪地的中年男子温柔垂询:“阿黛爱妃,早先是他把你弄出府的吗?”
“喵~~”被称作阿黛的黑猫立即应声。
“……”这也叫问案?文渊顿时无语。心道:也不知这猫是在回答问题,还是单纯因为被挠得舒服了哼唧一下?正当他等着楚王借由猫的回答,继续盘问单天恒时,却见其忽然打着呵欠起了身。
看着湖对岸的百姓,楚王毫不客气的对一旁候着的中年矮胖男子吩咐道:“寸刺史,你还愣着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