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妍冰微微挪步,让出身后的未婚夫,默默给他使了个眼色“上!”,一番举动颇有些“关门放狗”的意味。
文渊忍住笑,从善如流对妍清问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一口咬定是你绞毁的嫁妆,以及确信你就是舒兴盛的亲身女儿?”
见她梨花带雨垂泪摇头,荣县丞毫无怜悯之意,取了地上一截碎布侃侃而谈:“你不知,我知。你阿娘是否打小就要求你只能用右手写字、举筷?是否要求你切莫在人前露了端倪?”
被这么一问,妍清一时间心跳如擂鼓,神情呆滞若木鸡——他怎么会知道?!阿娘说谁都不能讲的!
“举筷、写字易改,可昨日包牢丸时你是用左手捏的褶子,这种小细节往往不被人在意。继而在激愤状态下绞毁嫁衣,你也一时未能控制住,不知不觉用了左手。若是左手持布右手动剪子撕拉出的痕迹与你这绝不相同。”说话间文渊还刻意左右手交换做了示意。
“哈!这证据不就来了?”兴益抑不住哈哈一笑,乐道,“我可没见过暖香用左手包牢丸!”
文渊则表情严肃的乘胜追击道:“多年前,我曾在兴盛兄的腰间见过一枚陈旧荷包,花鸟图,据他所说是先母遗物。之所以迄今为止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