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是我甩的你啊!你干嘛跑我这里来哭?
“先前隐约听到你们在厅里的说笑声,他待你可真好……总是那么有耐性,”妍洁说着又扭头看向眼前的绣架,呢喃道,“若是你把绣的这像鸭子又像鹅的鸳鸯绣帕送过去,他一定不会拒绝吧?”
我绣的就是野鸭子,原本就是!哪个十岁小孩会思~春绣鸳鸯?吃醋不要找我啊,求放过。
妍冰见四娘正沉浸在自己的哀思中,赶紧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伸手把搁在绣架旁边的剪子、线卷儿抢到自己身后,让暖香赶紧弄走,防患于未然。
庶姐幽怨目光跟着便扫了过来,她随即干笑道:“我们刚才是提起了你。”
“笑话我痴心妄想?”妍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愁眉不展的开始抹泪,“我知道他优秀,三年之后必定能榜上有名,如今才趁着阿爷喜讯传来鼓起勇气问上一问。哪知……哎,可真是太丢人了。”
“不是,不是,哪能呢。荣家大郎他也是——”身不由己,妍冰正想把之前文衡说的关于嗣子之事托盘告知,而后突然一凛:若是说了,四娘得知他身份提高成为实权高官的儿子,会不会孤注一掷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想到这里,妍冰缓缓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