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奈何不了谁,他这掌权的县令更成为超然存在,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可小侯爷来了后,短短一个月内却是天翻地覆。胡沈两家几十年的平衡被打破,背靠大树好乘凉,胡老爷更成了他头顶上的半片天。好在他也不是喜好搜刮民脂民膏大肆挥霍的贪官污吏,胡老爷亦是知礼之人,两人倒也算相安无事。
这边说服自己后,他很快将心态调整过来。可刚适应还没几个时辰,前方传来消息,小侯爷归程船队在虎牢峡遇袭,其本人更是下落不明。这位侯爷可不是那等空有爵位的花架子,光看他那位生母,也能大体估量出其地位之崇高。这位虽只是侯爵,但份量一点都不比京城里那几位国公爷轻。他出了事,本州官员可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胡沈两家终于争出个上下,鹬蚌不再相争,他这渔翁顶多损失点黄白之物。可小侯爷下落不迷,他可能要丢的直接是头顶乌纱帽。想到此点,他心里那个着急,每日早晚三炷香的供奉,那架势比祭拜祖先时还要虔诚。
大概是他的诚意感动上苍,终于小侯爷平安归来。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前方传来消息,他头顶上的那片天,吴同知造反,这次失踪之事完全是他造成。
造反?不会牵扯上他吧……想到逢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