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还真能省去不少麻烦。
“前来禀报仓库失火之人……”
“是县衙的衙役。”沈金山边上同样被她震慑住的沈府管家恭敬道。
而这几个字却让沈墨慈茅塞顿开,“县衙为何会派人来禀报?不是我说,这些年阿爹没少孝敬县衙,这些孝敬十有**落入了县令腰包。而本县县令又是怎样的人?为人小心谨慎,但又心细如发,且本人又没那般阴狠。”
“那他为何不帮着救火,且方才我派人出去,发现外面宵禁看得很严,我们的消息根本传不出去,更别提跑出大半个城前去灭火。”
虽然早已猜到,可听沈金山说完此点,沈墨慈还是心里一咯噔。
“看来就是我想得那样,此事应当是定北侯出手。”
“定北侯?他不也是重伤在身,如今在胡府养伤,连朝廷钦差都没能把他请出来。”
皇命都请不动,那看来伤得不是一般厉害。站在沈金山的角度,他完全不敢想象,这世上还敢有人公然违抗圣旨,毕竟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甚至暗地里他也不是没想过,如果小侯爷伤得再严重点,直接在胡府一命呜呼,以后这青城不还是他沈某人的天下。
或许是心底有了这点盼望,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