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将半数家财捐予朝廷,也好在百年后给阿瑶寻个保障。”
他就说胡九龄并非贪心不足之人,心下舒坦,他注意到胡九龄话中隐含之意。
“捐?可是在今年?”算算时候,那丫头还有两年及笄,太早了不好,太晚了更是黄花菜都凉了,今明两年最合适。
“却有此打算,若非侯爷来此,借着此次倒春寒,胡某大抵要带家财入京一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从抄没沈家库房后,陆景渊心中一直存着疑惑。胡家比沈家更为富庶,可前世找出的胡家库房单子却略显单薄,好像其中最珍贵的一批财宝不翼而飞。这些东西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在何时消失的?
如今听完胡九龄这番话,他隐约有了答案。
可心底呼之欲出的真相却让他心情越发沉重,若是他没猜错,前世害了胡九龄的最有可能是那个人。而他,也正是他的生父。
向来父债子偿,他与那丫头中间隔着血海深仇。
好在他并非自怨自艾之人,若是与广平候父慈子孝,夹在中间或许会难做人。可如今情况,他们父子天生是仇家,这样算来他与那丫头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又找到一处跟那丫头的共同之处,想到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