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想就羞死人了。
陆景渊没有回她,而是走到拔步床内,自床尾金钩上取下那只玉环。将之握在手心,他缓缓走向她,然后在离她一臂远的地方停下,开始宽衣解带。
“景哥哥。”
阿瑶紧张地双手环胸,一副捍卫贞操的姿态,说出来的话有些结巴:“虽…虽然我…我只是个商户人家姑娘,但我…我我还知道礼义廉耻。即便我…喜欢你,有些事你也不能乱…乱来。”
这丫头当他是什么?解腰带的手顿住,陆景渊皱眉。在片刻的不悦后,回忆她方才所说的话,他迅速抓住她语气中的那一丝黯然。
“商户人家?”
这四个字正好戳到阿瑶痛处,这会她也不紧张了,而是开口连珠炮般说道:“对,我们商户人家自然比不得侯府尊贵,不过胡家这些年诚信经商,每一文钱都来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我并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两辈子头一回,陆景渊感觉自己跟不上别人想法。
烦躁地将腰带扯下来,他重复道:“低人一等?”
低头,阿瑶往前伸出手,满脸抗拒的姿态:“我身份的确比不上景哥哥,不是,不仅比不上,你我之间差距还很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