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而是与我胡家有过协议的蚕农因这场倒春寒改投沈家,沈家承诺他们负责毁契所要支付的银子。”
城中百姓虽然大多数不再种桑养蚕,可对于乡下发生之事却是有所听闻。这会听胡九龄道明原委,他们很快明白过来。
“这事我知道,沈家包揽了州府的黑炭,以此为要挟,逼迫那些蚕农们改掉契约。”
“沈家狮子大开口,直接要去了七成纯利润。我在乡下的亲戚说,这波春蚕基本白忙活。”
“养蚕的过完年就开始忙活,那可都是人家血汗钱,沈金山就这么要去七成?”
原本这些老百姓还只是念叨沈金山败家,这会听他连血汗钱都贪,众人可算是打心底里恨上了这个人。
卑鄙、无耻等等不好的词从周围传过来,胡九龄没有再劝,而是略带疑惑地看向沈家大门口。都到这份上了,沈金山怎么还没出来?难道自己预估错了,他脸皮实际上比想象中还要厚?
不应该啊,就算是为了当会首,这会他也得装装样子。
莫非他藏在府里,憋什么坏招?想到这种可能,胡九龄脸色微变。
胡九龄真的想多了,从大门口刚开始来人时,沈金山便已经预料到形势不对,想赶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