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都是沈家最红火、每年收益最好的铺子,他又怎会让出去这些!
“胡兄胃口还真不小。”沈金山昨日刚犯过的气喘,这会又有重犯的迹象。
“比不过沈兄。”您可是以整个青城绸缎市为棋,把在场所有人都耍了。
“这等条件实在太过苛刻,恕沈某无法答应。”
胡九龄步步紧逼:“莫非沈兄是想赔现银?”
“这……”
“还是沈兄想赖账?您刚才可信誓旦旦地说过……”
沈金山当然不至于自打脸,就算他想打,小侯爷在这他也不敢。瞅着白纸上的数额,沈家情况他清楚,拿出那一百八十万两后,绝对无法再拿出这个数。他不想拿,有没有什么办法?
用力撕扯着契约,直到纸上出现个裂痕,突然间他灵机一动。
“昨日是沈某一时糊涂,在这先向胡老哥赔个不是。”脸上挂满笑容,沈金山躬身作揖。
胡九龄忙避开他的礼,“莫非沈兄想撕毁契约?”
“看胡老哥说哪的话,”沈金山凑上去,“青城以绸缎为生,生丝价格如此高,岂不是霍乱市场。沈某想着,不如把调回到正常价格?”
这不还是要撕毁契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