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慈非但没有就此消沉,反倒想尽方法说服了平王,让他暗中重新向众绸缎商征募军饷。
虽然皇帝舅舅这些年地位渐稳,但太上皇积威尤存。平王甚至不需要露出马脚直说要银两,只需亮出王爷名号宴请诸位绸缎商,这些无权无势的商户就鲜少有人敢违命。到时沈墨慈再用点什么阴谋诡计,还真有可能让他们成功。
留着沈墨慈,是为了让她引出藏在幕后的人。其他的,不说为别的,就算为了那丫头,他也不能让她舒舒服服过日子。
这事必须得搅和了。
“你,去找个抽阿芙蓉的,修理得狼狈点带到大师跟前。”
“你,去找空海大师,让他这样……”
几位藏蓝色袍服的暗卫领命后,很快消失在街头巷尾。没过多久,正在诊脉的空海大师跟前就来了一位骨瘦如柴、疯疯癫癫的病人,不少人认得此人,正因认得他们才更加惊讶。
怎么去年晚秋蚕那阵身子骨还壮实的二牛,现在都快瘦成个骷髅架子了,这才过去多久。
“大师,求求您救救我吧。”
在二牛的痛哭流涕中,空海大师诊脉一番,长叹一声阿弥陀佛。
“施主可是年前犯病,为了止疼用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