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景哥哥坐那?”
不等他有反应,一块块相似的地毯铺上去,阿瑶一块块指着。阿爹该坐哪、沈金山该坐哪,还有管码头的黄伯伯、城西负责提供染料的李伯伯,自幼长在青城这些人的名号她也听说过,根据势力大小、与自家关系的亲疏远近、甚至还有前世阿爹死后的反应,她自己先默默排了遍位置。
等她说完地毯也差不多摆完,陆平抱着一摞木雕的身份铭牌进来,其余人则往里面放矮桌。
“就按阿瑶方才说得来。”
抱铭牌的陆平手一顿,先将小侯爷牌子放好,然后看向阿瑶。
“属下记性不好,能不能劳烦胡姑娘再说一遍。”
阿瑶一愣,“可我就是随口一说,而且掺杂了许多私心,难免有失公允,这样不好吧?”
人要脸树要皮,有钱的商贾吃喝不愁,对脸面更为在意。若是全按她的想法来,沈家以及依附于沈家的多数商家都得坐到犄角旮旯。虽然她乐见其成,可若是那些被拂了脸面的人心生不满,耽误了景哥哥大事可就不好了。
这丫头在关心他,心下熨帖,藏于内心许久的话脱口而出:“你是本候的人,自然可以肆意些。”
小侯爷表白了!抱着铭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