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的事,她又不能找别人说,难道就要这么一直自己困惑下去?
不、不行,她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不然怎么忘记过去,怎么开始新的人生?
浅缎心中忽然有了个念头,她想去医院看看昏迷的闵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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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想法没能够成行,大概是在风雪里站了许久的缘故,浅缎回家的当晚就发烧了。第二天醒来后更是感冒咳嗽,头疼欲裂,她甚至没办法去上班。
母亲专门请了假在家陪着浅缎,浅缎吃了点母亲准备的热汤,便埋头在被子里沉睡过去。
就这么迷迷糊糊过了一天,第二天早晨,还在睡梦中的浅缎听到了手机铃声,她也没力气去看是谁,便接了,那边传来前夫有些焦急的声音:“浅缎?”
浅缎一下子就醒了,只是仍旧头疼不已,她捂着额头说:“你有什么事?”
“我……我昨晚做梦,梦到有人跟我说你病了,我放心不下就打来问问你,你……你还好吗?”
浅缎吐出一口热气,沙哑道:“我没事,我要挂电话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不要打过来了岑取。”
“你声音怎么不太对,难道你真的生病了?”闵锢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