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耿先生您知道吗?他家里那么多亲戚,一见他昏迷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想着过来看看。”
耿不驯抬下巴指了指病床上的男人,道:“谁让这家伙平常脾气那么冷,他人都这样了,其他人自然是惦记他的钱了。”
护士又叹息一声:“唉,闵先生事业这么成功,可怎么一直没结婚?如今成这样了,身边连个亲近照顾的人都没有。”
耿不驯心底也不好受,但嘴上还是说:“那能有什么办法,他自己没有喜欢的人啊,之前多少女人喜欢他,可他总说什么‘我只对做生意感兴趣’,我都对他无语了!唉……越说越气,罢了,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他。他要是醒了,孙姐麻烦你立刻告诉我。”
“好,没问题。”
和护士道别之后,耿不驯带着烦闷的心情回到购物大厦,他下午还有生意要在这里谈。谁想他刚刚下车,就在大厦门口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
眼前这个,不就是早上那个替老婆找手表的男人吗?
他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带着凝重的神色在大厦门口走来走去?
耿不驯皱眉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什么,嗤笑一声朝对方走过去,说:“找我吗?”
岑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