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和姑娘秉烛夜谈了。”
楼湛瞥他一眼:“信呢?”
青枝这才从房梁上跳下来,笑嘻嘻地递给楼湛,道:“可害得我又是一阵好跑。楼大人,信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楼湛抿唇摇了摇头,接过十数封折叠得一丝不苟、保存得完完整整,甚至连一个边角也没有折痕的信封,顿了顿,才伸手拆开,认真地看下去。
她给萧淮的回信,大多只是寥寥数语,说一说当日发生在身边的事,或是说一说沈扇仪的丑事,从来没有多加其他的话。一方面是怕太过私密或重要之语被人劫走,另一方面则是想让萧淮安心养好身体再来。
如今她逐字逐句看去,竟然有些恍如隔世。直至拆开一封信时,楼湛突然顿住,凝眉看着信上那几个字。
“半月风寒缠身,与君感同身受。”
字体娟秀端正,颇有秀骨,是她的字。可是,不是她写的。
楼湛默默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又看,忍不住摇摇头。这字迹的确同她的一模一样,若不是她清楚记得自己写过些什么,恐怕也要真以为这是自己写的。
萧淮也发觉了不对,在一旁看楼湛翻找片刻,见她盯着那串字看,旋即低声道:“……怎么了?”